特别能吃啊_

主楼诚及其衍生极其rps

【楼诚衍生/凌李】错位游戏(42)

(42)




一星期过去了。凌远彻底住进了李熏然家,每天早上也不再晨练,赖床赖到李熏然早餐都做好拿着锅铲进屋把他拎起来,再厚颜无耻地讨一个早安吻,才懒洋洋地开始洗漱换衣服,吃过早餐各自开车去上班,晚上回家又是李熏然好吃好喝准备好,热乎乎的吃完晚饭,躺在沙发上装会儿大爷,或是帮李熏然按按腰背。




李熏然对这种日子也是应对自如。对外拔枪格斗李队长,对内睡衣早餐熏然嫂,凌远看他最近查案子繁忙,晚上也不忍心多折腾他,抱抱亲亲也就睡觉了。




一切都很好,没有人知道拖着箱子离家的林念初,早已经住在了对面楼上。




她离家借口回娘家,根本不是为了冷静思虑,她也知道,凌远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她前脚走掉,凌远一定后脚就直接搬进李熏然家——两个住着上下层还偷情的人,对这一天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想到这里,林念初不禁攥紧了拳头,她在这屋里多呆一天,就要看着对面的凌远和李熏然再多逍遥自在一天。




必须挑个合适的时机抓紧动手,不能再忍了。




只是那个侦探也真是无用,连一点氰化物都弄不来,只给了那么一点点迷药,不过幸好,她还有第二套方案。




林念初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坐回椅子上。




她费尽心思才在对面楼上找到了这一家求租的房子,为的只是摸清凌远和李熏然日常出门的时间。她发现最近凌远总是比李熏然晚一些才在楼下停车回家,早上离开时手里也总是拿着那个棕色的文件袋。




这几年生活在一起,虽然她不懂凌远心里在想什么,可生活习性总也是悉数全知。凌远通常上班拿的是黑色的文件袋,只有会议密集的时候才会换上稍大些的棕色文件袋。




而连续几天,凌远出门手上都拿着棕色的公文袋,应该是工作密集,所以晚上下班也总是比李熏然进楼晚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足够了。




这天李熏然下班回家,刚把汤锅烧开就听见有人敲门。




门开了他一惊,竟是林念初。




“嫂子……”李熏然有些紧张地搓着手。




林念初脸色很憔悴,神色却很和蔼。




“怎么,不欢迎我吗。”




李熏然看她并不像来闹事的,脸色苍白也显得有些可怜。




“哪有,嫂子既然来了就快进来吧。”说完侧身让开路,把林念初迎进来。




林念初坐到沙发上,看着这整洁的屋子,茶几上摆着光洁的茶具和水果,厨房的炉子上汤锅烧开冒着水汽,阳台上晾着一排整齐的衣衫,还放着一缸小鱼。




多像是自己曾经等着凌远回家的样子,看起来这两个人日子过得真是舒坦。林念初想着,心中的恨意又生长几分。




“嫂子,您喝水。我去看着锅子。”李熏然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接着想要转身去厨房。




“熏然,你坐下,嫂子有话跟你说。”林念初拿着水杯暖着手。




李熏然有些战战兢兢,坐在了林念初对面的沙发上。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给你道个歉。”林念初喝了一口手里的水。




李熏然被林念初突如其来的好态度弄得有些语无伦次,“您就别这样了……是我的错,是我和凌远的错……我也觉得很对不起……我……”




“你不用再解释了,我已经同意离婚了。”林念初眼中泛泪,低下头,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李熏然一脸惊讶地望着她。




“上次闹到你家来,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是我不对,希望你原谅。”




李熏然心里一阵难受,眼前的这个女人,被迫接受了自己结婚五年的丈夫和男人在一起的事实,形容消瘦,肝肠寸断,却还是选择了放手。而自己,倒像个被凌远护着的女人一样,踩着林念初的痛苦过着这柔情蜜意的日子。




林念初何其大度,显得他是那么渺小卑鄙。




“嫂子快别这样说了……您生气,我做错了,挨些打骂也无妨,我一个男人,您再蛮力还能把我怎么样,是我没有及时劝住凌远……”李熏然低下头。




“好了,马上我也离婚了,我和凌远的所有,都会变成从前的事情,”林念初抬手也给李熏然倒了一杯水。




指甲一弹,一些白色粉末落入杯中。




坐在对面低着头的李熏然,浑然不觉。




“熏然,我们以水代酒碰个杯,一笑泯恩仇,以前的事情,我忘了,你也忘了吧。”




李熏然有些无地自容,接过林念初递来的杯子。




杯子相碰,叮当一声。仰头喝光了半杯水。




林念初放下杯子,李熏然这才看见她满脸的眼泪,赶紧转身想去拿抽纸给她。




一起身的功夫已是天旋地转。李熏然只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地向后倒在沙发上,眼皮渐渐沉重,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熏然?你怎么了?”林念初赶紧站起问他。




“我……”李熏然用尽力气抬手揉着太阳穴,却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终于倒在沙发后背,眼睛安静地阖上。




“熏然?李熏然?”林念初试探性地喊着他的名字。




见他不再回应,林念初抬手把眼泪擦干,脸色变得阴沉。




林念初戴上鞋套和手套,把李熏然面前的杯子收进手提包,急匆匆找到扫除工具,把自己进门以来所有可能留下脚印的地方都清理一遍,又从手提包里捏出一个刀片。




林念初哪做过这种事,真正要下手的一瞬间还是有些害怕。




她没有退路,李熏然已经昏迷,如果醒来说出原委,对于她和凌远的关系没有任何益处。现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好,脚印已经擦去,带着她指纹和迷药残留的杯子也已经收好,即便可以调出小区的监控录像证明她进了这栋楼,她也大可一口咬定是回了自己家,为了能有个不在场的人证,刚刚还特意找了自家对门的太太假意借了一些酱油说做晚饭不够了。




一切准备得滴水不漏,就算怀疑到她身上,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在家,到时候警察没有证据,也只能判定一个自杀的结果,不能将她怎么样。




此刻她只需要把李熏然的手腕割开,把刀片塞回他自己手里。然后离开下楼,安静在自己家待着就好。




林念初犹豫着,抬眼看的瞬间,才发觉这李熏然真是好看。




细密的睫毛安安静静地合着,刀刻一样的侧颜,身材清瘦,手指纤长。一想到凌远就是被他这副狐媚相所迷惑,她就怒不可遏。




事实上,刚刚李熏然开门后,那一声嫂子叫出口,她的心里就已经起了怒火。




李熏然必须死,唯有他死了,凌远才会安下心来回家和她过日子。




“我是你嫂子,李熏然,你记住,我永远是你嫂子,你死掉以后,我也会一直是你,嫂子。”




李熏然纤细的手腕被提起,刀片深深嵌入内里,又迅速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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