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能吃啊_

主楼诚及其衍生极其rps

【楼诚衍生/凌李】错位游戏(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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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说来也巧,自打上回在便利店偶遇,凌远和李熏然就常常在晨练期间撞见。








一来二去聊得还算愉快,也互相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和已经步入婚姻四年,天天被当地主老爷一样好吃好喝伺候着的凌远不同,李熏然和妻子白安安结婚两年,上个月刚刚搬到隔壁的小区,白安安早上起不来,李熏然又赶着上班,就每天晨练的时候顺手买点饭团之类的当早点,晚上则自己下厨,虽然白安安经常在外面玩到好晚才回来。








总之和凌远比起来,李熏然算是一个秀外慧中(大误)的好老公。








 








这个周末,李熏然照例带着白安安回父母那边吃晚饭。许敏君和李德宏老两口准备了一桌好菜,只是这气氛略显尴尬,李熏然也微微有些不安。








果然不出十句话的功夫许敏君又开始唠唠叨叨。








“熏然呀,不是妈妈故意讨你烦,你看楼上老刘家外孙子都上幼儿园了,这天天热热闹闹的,多好呀......”








     “妈,哎呀......”李熏然不免无奈。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爱玩,但是该到要宝宝的时候也轻慢不得啊,过了这黄金年龄可就不好要了呀,再说了,趁我和你爸爸还有精力,你和安安不爱养就丢给我们好了呀,要还是得赶紧的呀......”许敏君边絮叨边给白安安加了一碗汤。








     “安安呀,熏然死脑筋你劝劝他呀,来来来,这老母鸡汤我炖了半天呢,调理身体特别好的,喝了回家抓紧要宝宝啊。”








 白安安噘着嘴接过汤,“喝碗汤还得派一这么大的任务......您放心吧,我和熏然一直在努力,您不用操心了。”








“你呀少说两句,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净说些不爱听的。”李德宏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抬头。








 此后一顿饭无话。








 








 仿佛是受了饭桌上低气压的影响,李熏然和白安安今天话都不多。一路散步回到家,白安安着急看八点档的电视剧先上了楼,李熏然自己坐在楼下,点了一根烟。








一阵烟雾吐出,思想开始清楚。








他何尝不想要个孩子呢,俩人从结婚前就开始做准备,算排卵周期,刚结婚的小青年干柴烈火,性事也还都算顺畅,李熏然还定期做调理的药膳给白安安调身体。可费尽心思一直到现在,白安安的肚子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李熏然一想到这里就难过,他不愿觉得是白安安有问题,也不想相信是自己的原因,更不想为此跑去医院等一纸检查报告的宣判,他宁愿相信是时机一直不对,或是自己的调理方法还不够健全。








总之一定会好的,孩子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就有人叫我爸爸,叫安安妈妈。李熏然这么想着,考虑着,虽然这个思考的结果并没有让他觉得无比期待和兴奋,可他还是过了好久好久才上了楼。








低头看看表竟然已经十点多,这个时间白安安应该已经在洗澡了,李熏然一时竟然忘记了钥匙随手塞在了哪个兜里,略感烦躁地浑身上下摸索口袋,翻了一圈发现根本没带钥匙。








正抬手准备按门铃,门内的人似乎发出了不悦的声音。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周末的晚上不要乱给我打电话,李熏然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回来......我平时在外面玩得也够多了......”








李熏然按门铃的手僵在半空。








他站在门外听了好久,从“我不想和你多说”到“好了知道了我也想你”,从“你不要再找我了”到“下周还是老地方见吧”。








他哄不好的白安安,对他不咸不淡的白安安,他细心照顾着的白安安,似乎有了另外的人。他浑身僵直地发着愣。








只是这一时也不知怎么开口去问。李熏然皱着眉头沉默着,按响了门铃。








白安安叼着牙刷开门,一脸的嫌弃。








“干嘛去了啊这么久,这一身烟味儿。”








李熏然勉强扯了扯嘴角,抬手揩去她嘴边的牙膏沫。








 








这一晚李熏然失眠了。心里想的事情像夹生的饭,吃不下,也丢不掉。








他不是没有游戏过感情,年少不知愁的瞎胡闹也伤害过别人,只是从来都是女孩子声泪俱下地挽回,求他别走,而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干脆,分手也干脆,只要讲清楚,从不拖泥带水。








是不是人人都会像我这样呢,他们会不会也这样呢,李熏然想到了很多人,想到了林耀,想到了自己的各个好哥们,甚至,想到了那个偶尔会和他在早上碰面的人。








怎么会呢,凌远的家庭那么美满,他一定是个幸福的人,至少,比我要幸福吧。








叹了口气看看即将大亮的天,李熏然浅浅地睡去。








 








(6)








 








凌远被公派到南京参加为期一周的医学会议,返程飞机刚落地就接到袁浩的电话。








“你怎么才接电话啊!急死我了!”听得出来袁浩都快跳脚了。








“我刚下飞机正准备回家呢......你又自己作事儿了是不是?”








无事不登三宝殿,袁浩果然又摊上事儿了。








“哥你息怒......是这样了,最近我们社里在做折扣游计划,北京飞马尔代夫,有个客人付了定金但没有按时补款,名额就被付全款的人顶了,那人一个不乐意既不要退款也不要名额了,今天跑到社里要三倍补偿金,接待的前台又凑巧是个刚来的小伙子,三言两语说不好就打起来了,现在人都在警察局扣着呢,怎么也说不好,非得有人来保才行,我还在上海参加活动,现在也回不去,真是愁死了。”








“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个大旅行社的负责人,怎么老是这么不安稳.....”凌远皱起了眉。








“哥,大哥,我亲哥,您就给我想想办法,看在我小时候您总用脚趾头夹我屁股上的肉的份儿上......”








“好了,你把嘴闭上等我消息吧。”








凌远不是没有人脉,刚刚袁浩一提警察局他就想到了李熏然。只是凌远甚少求人办事,也不知道这口要怎么开。拨通李熏然电话的一瞬间尴尬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倒是李熏然实诚地先开了口。








“凌院长?”








“是,李警官现在在局里吗?”








“在呢,您有事?”








“是啊......这个......”








“您要是方便就直接过来吧,我闲着呢。”听出他的为难李熏然赶紧说。








“好,我这就过去。”








自从上次在门口听见那个电话,李熏然不再着急回家,甚至跑到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烦躁的时候就借口队里有事情没处理完,住到酒店房间去。这天也是闲得很,又接到凌远电话,赶紧理了理精神准备下楼接人。








李熏然坐在办公室听着凌远讲完袁浩的事情,笑了。








“这事儿啊,也不算什么大案子,我带您走个程序把人领了就行了,放心,最多就是批评教育一下,没什么事的。”说罢李熏然拨了一条内部专线。








“我是李队,你问问拘留室那边有没有一个叫陆宇的,办一下他的保释,我马上过去。”








 








事情解决的算是顺利,那个叫陆宇的男孩子被领走的时候涨红了脸。








“年轻多控制自己,别再那么冲动了。”李熏然教育着。








“是...给您们都添麻烦了,劳烦了袁社长不说,还搭上朋友关系......”








“可要记着下回不能再犯了。”凌远也教育着。








陆宇连连道谢,赶紧回了社里继续值班。








“李警官今天可不推脱了吧,眼看饭点到了,一起吃点东西吧。”凌远笑道。








“承蒙邀请,不胜感激。”李熏然也不客套的答应了。








凌远打电话跟家里的林念初报备了一下,李熏然也给白安安去了一个短信。








毕竟心里还扭着疙瘩,不愿多说,男人间聚餐也放松一下,省得回家面对白安安又猜忌不断心神不宁。








两人最终选择了一家李熏然喜欢的菜馆,地方不大,藏在小胡同里,味道却很好。时令已是秋季,空气微凉,想来能对饮一番也是有趣的。








酒过三巡,话已经敞开了说。李熏然算是借酒浇愁,一杯一杯就没停下。








“我跟你说,我妈整天催着生孩子,催催催,虽然我,李熏然,一表人才,但是横竖不能总想着叫我当大种马啊对不对???”李熏然喝得面红耳赤拍着桌子。








“就说谁不是呢!我妈也!你这还行,才结婚两年,我这四年快被催恼了......”催生娃的话题引起了凌远极大的共鸣。








“唉呀......”








“唉呀......”








 








两个老爷们儿感叹完人生,已经接近凌晨,彼时凌远意识还尚且清醒,李熏然却早就人事不省地挂在了他身上。








“我找个代驾开我车咱们一起回吧。”








“不不不,”李熏然口齿不清地摆摆手。








“你不回家?”








“不回家!”李熏然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我他妈不回家!”








凌远一头黑线,“行行行,不回家,那你去哪,不然去我家凑合一宿。”








“不不不,”李熏然含糊着开始四处翻兜,从口袋摸索出一张房卡拍到凌远胸口。








“去...”








 








 








凌远一边心想肯定是小两口吵架了,否则李熏然也不可能放着暖烘烘的家里不住跑到酒店来,一边指路让代驾把车开到酒店,李熏然打开车门就开始狂吐不止,凌远只好蹲在一旁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吐干净了,李熏然瘫在地上一言不发,凌远上去扶他,他虽不抗拒却也不动。实在没法子,横竖使不上力气,凌远一把把李熏然从地上捞起来扛在肩上,这才上了楼。








不舒服都吐了出来,加上酒店空调冷飕飕的,李熏然终于恢复了些意识,定睛一看,不好,眼前的世界怎么是倒着的,腰上还禁锢着一股力量,难不成被绑架了。








意识不甚清醒,警察的本能还是在的。李熏然猛地一下用力挣脱,一个擒拿手就把刚把他扛进屋准备放床上的凌远押在了写字台上。








“干什么的!证件呢!知不知道你这是袭警!”








凌远被这猛地一下子吓了一跳,这一押,左臂剧痛却也哭笑不得。








“嘶......警察叔叔,是我,我是凌远,你看看。”凌远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凌远???”李熏然若有所思了几秒,手劲渐渐放开。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来。”








“噢......”眼神放空,乖乖撒手,凌远总算能站直,揉揉酸痛的左臂。








刚把李熏然扶到床上坐着,准备下楼回家,代驾还等着呢。可李熏然猛地又站了起来。








“站住!你证件呢!”








凌远一头黑线,合着你还是没醒酒啊。








 








(7)








 








   林念初有些不悦,结婚四年,凌远一年应酬不过三五回,也从来都是早回家。今天却草草给了她个短信,说不回了。








   林念初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凌远正被一个醉汉缠着非要看看证件,不给看就不放人走,凌远被李熏然的醉态折腾得自己都笑了,也只能由得他去,毕竟就刚刚擒拿手那一招来看,李熏然要是真不让他走,他就真的走不了,硬跑的话,被一记手刀从脖子后面砍晕也是有可能的。








  只得报备了林念初,又给楼下代驾转账付好钱道了歉让人家先走。李熏然满屋追着他跑要看证件,凌远拗不过,只好哭笑不得地从兜里掏了工作牌给他。李熏然拿着工作牌认真瞧着,然后歪在床头半天没动静。








凌远洗了把脸出来,走过去才发现李熏然是睡着了,伸出手臂想把他放平。一靠近,带着丝丝酒气的温热鼻息就扑在凌远的颈窝里。








他低头看。李熏然长得俊俏,脸上干干净净带着两抹醉了的红晕,睫毛轻轻翕动着,嘴里不知道咕哝什么话,领子被他自己扯开,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胸口。








那一瞬间,凌远竟然红了老脸。








 








李熏然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喝了酒果然睡得好,一夜无梦。就是头疼的厉害。








当李熏然看见自己手里攥着的那个工作牌和床头贴着纸条的解酒汤颗粒,才知道昨晚自己恐怕闹了不小的笑话。








纸条上写,解酒汤饮用后忌食辛辣油腻,早晚各一包,方可不头痛。凌远留。








工作牌上写,凌远,第一人民医院,内科主任,副院长,还印着一张略帅的一寸照片。








李熏然赧然捂脸蒙回了被窝,这尼玛,丢人丢大了。








    








 








好久好久之后的一个晚上,凌远向李熏然说起那晚他是何等的不配合,以至于凌远和他在床上近身肉搏了半宿也没能把他安抚住好好睡觉,只得精疲力尽地被四仰八叉的李熏然一条腿压在身上凑合睡了几小时,早上接到值班电话就去了医院,还不忘从车里找了一盒解酒汤给李熏然留下。李熏然笑的前仰后合抹眼泪,被凌远逮住就是一通打屁股。








 








当然,这都是后话。只是,凌大院长今天来上班竟然忘带工作牌。签到处一视同仁,给扣了公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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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要化妆出门了








大家情人节快乐








嘻嘻嘻嘻晚上要不要先写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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